许佑宁终于知道早上穆司爵为什么能那么及时的冲进病房了,原来他就在门外。
三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,阿光开了车过来,就在机场出口等着。
可只有她知道,穆司爵在利用他。
“可是我听人家说,人类之所以要结婚,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会永远只爱一个人,他们需要这种契约关系来约束自己,给自己强加一种责任感,强迫自己忠于婚姻和家庭……”
穆司爵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了?没脸没皮,连下限都没有?
休息了一个晚上,穆司爵已经和往常无异,他随意慵懒的坐在沙发上,不知情的人绝对不敢相信他胸口上有一个那么深的伤口。
“佑宁姐,七哥在门外坐着干嘛啊?”阿光似懂非懂的问,“他是担心你吧?”
“……”原来是被康瑞城唆使的。
可现在,事实告诉她,哪怕她站上奥斯卡的领奖台,也无法进入陆薄言心里。
穆司爵把她抱回休息间:“许佑宁,自己送上门,居然还想逃?”
“谢谢。”许佑宁把红糖水捧在手心里,突然记起来刚才穆司爵似乎是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的,试探的问,“七哥,你刚才……是想去找我?”
第二天。
许佑宁只觉得一股沉沉的寒意袭来,从每一个毛孔侵入她的身体,在她的大脑里释放危险的讯号。
苏亦承只是怕她一旦行差踏错招黑,她一定忍不住会和人对掐。
她盯着他,一脸错愕与茫然,像极了一只迷路的小动物,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,勾起别人的同情心的同时,也很容易勾出某种邪|恶的心理……
“现在是凌晨两点,如果你还和穆司爵在一起,我会很高兴。”康瑞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