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的一个玩笑，今天他却借着谌子心的嘴说出来，告诉她，他永远不会不管她。但现在看来，似乎又不只是那么回事……

“听话听话，别哭了。等着下午我们一起去医院，和颜家道歉。”她摸索着来到柜子前面，拉开抽屉，拿起了离婚协议书。

是司俊风。跟刚才她们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
程申儿很快冷静下来，她将一张卡交给祁雪川，“这是我妈攒的手术费，没有密码。”她捏捏他的脸颊，“在家等着我，我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
漫长到像过了一个世纪。她没法不担忧，原本两个针尖对麦芒的人，程申儿忽然愿意接受她的帮助，实在让人想不明白。

一路上她确定自己的情况更加严重了，人和东西在她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一团，她只能靠声音，分辩出云楼的位置。颜启面带疑惑的看向孟星沉，只见他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