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以为忙到下午两三点就能歇了，但是他们慢慢地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线索，确定是熟人作案，凶手被锁定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，只要他们摸着线索再往下，就能把这个一夜之间夺取六条性命的凶手揪出来。操大嫂强姦女儿

她跑了也好，他需要一个人理清楚这些事情。

想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。

“哎？庞太太，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
张玫的心在下沉：“是不是因为旋旋撞了你妹妹，所以你不想让我跟你一起出席？亦承，我跟旋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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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，笑眯眯的说，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，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，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，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

“不紧张？”

虽说是苏简安替陆薄言按着针眼，但她完全是被陆薄言带着走的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过是想提醒苏简安改口，那些弯弯绕绕的意思是苏简安自己理解出来的。但只是这样，她就满足了？

苏亦承翻文件的动作顿了顿，他看向张玫：“有需要你做的我会交代。”

苏简安莫名的脸红，拉着陆薄言加快步伐，进了电梯。

这样疑似表白的话，要是在以往，苏简安听了肯定要心跳加速的，但这种话……陆薄言会轻易说出来么？

苏简安拉着洛小夕走到了最角落的一个架子前，指了指上面的一排实验玻璃罐：“你好好看看这些。”

“来不及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。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。”

陆薄言笑了笑：“后来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