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叹中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,他拔了车钥匙:“下车。” 他自然而然的坐到了苏简安的旁边:“你一进来,我就看到你了,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看着看着,她居然有些走神。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直到苏简安的手机响起来。 “伸出来我看看。”
十四年前,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,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,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。 他的唇不像刚才那么凉了,有了温度,和他的舌尖一样火热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熔成水。
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 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们该回家了。跟着冲动愚蠢的人行动,对你们没什么好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