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将人拉到床上是好办法，至少这一整晚都不要听他废话了。

司妈坐在卧室的窗户前，注视着花园入口，神色十分复杂。

她又想起司俊风了，当初在打靶场，他随口跟她说起这句话。

她骗了他，她按照司妈给的地址，来找程申儿的闺蜜。

“不可以。”他在她耳边说，“我只要你什么都不想，做好我老婆就可以。”

她也眼神示意，就说几句，很快过来。

但程申儿，她是可以见一见的，医生说的，寻找记忆刺激大脑，有利于散淤血。

“需要拦住他们吗？”腾一问。

祁雪纯怔立原地，没反应过来。

祁雪纯回到家，司俊风意外的还没回来。

也不是没有由头，她问过罗婶了，下周是司妈的生日，她提前来问一问，司妈想要怎么过。

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，“雪纯，”他也尽量压低声音，“是莱昂把我打晕的。”

严妍无声叹息：“过去的事，翻出来其实是烂账一本……感情是没有对错的，做错事的是申儿。”

“雪薇！”

牧野在她感情里的那点地位，正在一点点流失，她对他所有的期待，所有幻想，渐渐消失不见了。

只见女孩轻掩着鼻子，撒娇的说道，“讨厌，一会儿我的嘴巴里全是烟味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