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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玉兰抬起手，摸了摸沐沐的脑袋。
苏简安很配合地张嘴，细细地回应陆薄言。
如果真的是穆司爵杀了沃森，只有一个解释他是为了许佑宁。
可是到目前，用了这么多天，他们不过是确定了一个大概的范围，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确定唐玉兰的具体位置。
他们这些人里，萧芸芸是最好收买的，很多时候一屉小笼包就能搞定她。
许佑宁”，这三个字就这么从穆司爵的生活中消失了。
“……”
穆司爵扣着扳机的手指，越收越紧，只要他稍一用力，子弹就会击穿许佑宁的脑袋。
“康瑞城。”
“你还没洗澡呢。”许佑宁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柔声哄着他，“我先带你去洗澡，洗完你就可以睡了，好不好？”
那一刻，穆司爵对许佑宁的恨意汹涌到了极点。
他看了一眼，那些东西，是他对许佑宁最后的感情和宽容。
穆司爵躺到床上，尝试着闭上眼睛，却跌回曾经的梦境。
许佑宁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：“我听到了。”
这是她托人调查的，第八人民医院妇产科所有医生护士最近一段时间的考勤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