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抬眼看他,眼波淡然: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,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,对方左手持匕首,往上刺入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祁雪纯明白了,程申儿听到司俊风的脚步声,故意在这儿给她设套呢。
“爷爷,她不是靠猜的。”司俊风傲然说道:“雪纯,跟爷爷说一说你的推理过程。”
司俊风皱着眉,也很懵的样子,“她突然跳出来这样,我也被吓了一跳。”
“你有功夫管我,还是先去看看家里老祖宗吧!”司爸生气的说。
片刻,程申儿走了进来。
她的住处没他那儿一半大,陡然塞进他这么一个高大个子,显然房子更小巧了。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,需要她理解?”程申儿怒声反问。
“我建议从江田身边的人查起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“爸妈,你们也看到了,我和司俊风没有缘分,结婚的事就到此为止吧。”祁雪纯轻松的耸肩,也离开了房间。
祁雪纯记得,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,也就是说,从丢失到现在,不过十五分钟。
慕菁是他能调用的最厉害的女手下,实力自然非凡。
“哪条路我都不选,”司俊风回答,“婚礼照常举行。”
原来跟她说话的大妈就是李秀!
祁雪纯疑惑,让他说话他不说,老往她看干什么。“没叫人上屋顶去看过?”祁雪纯问。
祁父祁妈的脸色有点难看。程申儿一愣,“妈?”
“警官,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,真的没关系……”她一再重复这句话。二舅求救似的看着她,虽然双手抓着桌沿,他仍然浑身发抖。
“篮球队?”祁雪纯疑惑。“我觉得你比我好,你比我漂亮嘴也甜,有没有一技之长不重要,混得开才最重要。”祁雪纯跟她敷衍。
“没有人逼她,她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!我也不是来偷她的东西,而是要找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!”她手中的电话被司俊风拿过去:“伯母,我们已经准备好礼物,正在赶回家的路上。一小时后能到。”
她立即将头套戴好,双手放在身后,一副仍然被捆的样子。“祁雪纯,你终于属于我了。”音落,他已攫获柔软的唇瓣,不容她犹豫和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