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休年假跑了?” 她好几天不见人了,阿斯联系不上她,每天中午吃饭时必跟他讨论一回。
司妈的笑声响起,“你们个个都是人精,别人只会担心被你们控制。” 莫小沫一愣:“哦,只是这样吗……”
“因为什么?” 他早该明白,祁雪纯的任何结论,都有一套逻辑支撑。
“祁警官,”程申儿叫住她,“你爱上司总了吗?” “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。”祁雪纯说道,但没说太多,不能违反队里规定。
他双臂圈住她:“一起吃。” 他嘴上虽这样说着,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,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