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现在的她来说,穆司爵的感情就像没有经济能力时的奢侈品,是只能默默在心里幻想的。拥有,是遥不可及的远古神话。
几年前他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,消息在G市的道上传得沸沸扬扬,一些人蠢蠢欲动想趁机取代他在G市的位置。
韩若曦瑟瑟发抖的说:“苏简安……”
当时陆薄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不懂,这样最好。”
许佑宁看了看跟前的花盆,水已经满出来了,漫了四周的草地上一地。
也许被人说对了,在那个人的心目中,她不过是一把锋利又听话的刀子,不但能用来进攻,更能用来防守。他会珍惜和重用一把好刀,却绝对不会爱上一个工具。
“……”
陆薄言呷了口茶,示意穆司爵继续往下说。
她大概跟陆薄言说了一下她帮过洪山的事情,猜测道:“她应该是来道谢的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闭上眼睛。
离开医院回到家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,累瘫的许佑宁躺在床上想,明天没有理由旷工了。
“小意思!”洛小夕推开车门,熟门熟路的上楼。
而跟苏简安有关的考验,他注定过不了关……
“你今天要翘班吗?”苏简安拿手当枕头,对上陆薄言的目光。
陆薄言一动不动:“我不介意帮你穿,更不会介意帮你换。”
接下来的一路,穆司爵都没有离开许佑宁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