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最后的记忆是电梯门合上。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苏简安垂下眉睫,低低的说,“我在向你提出离婚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同意过离婚,他有爸爸!”陆薄言突然攥住苏简安的肩膀,狠狠的把她按到墙上,眼眶疯狂的泛红,“你为什么不要他?为什么要杀了他!”
苏简安坐下来,沉吟了片刻说:“陈璇璇的母亲是无理取闹,但今天这位太太……”
洛小夕这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,接过苏亦承递来的牙刷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穆司爵不疑有他,朝着远处扬了扬下巴:“我也没什么发现,去那边看看。”
出去准备早餐的时候,苏简安接到江少恺的电话,他邀请她一起出席平安夜的一场酒会,他的想法和苏亦承惊人的一致,都认为他和她不避嫌的一起出现在酒会,比刻意闹上新闻有说服力多了,也许能让陆薄言签字。
周五的晚上,洛小夕受邀参加晚宴。
“……你,你去家纺店挑床品……听起来就挺奇怪的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
许佑宁不服了,“你什么意思?”
苏简安赶到市局,已经迟到了整整30分钟,但不同于以往,居然没有人故作暧|昧的开她玩笑。
还来不及想象雪球在陆薄言的胸口开花的场景,就看见陆薄言伸出手,轻而易举的接住了雪球。
“……”
但她万万没有想到,陆薄言更出乎她的意料……(未完待续)